2011年12月26日星期一

僵硬与苍蝇,
已足以见证死神的割犁。
 
2011年12月26日凌晨

13岁敲击手


在《爱的礼物》音乐会的合作中,有一个13岁的小敲击手,我觉得和他特别投缘。我想和他聊得更多,想告诉他我的学鼓历程,想教会他更多技巧,让他更快成长。看着他被指挥鸟了一番,替他暗骂这个不留情面的指挥,却也在想,我们不也就这样,骂骂一下,就长大了。13岁,是我开始学鼓的那一年。少年站在我的面前,让我错觉,瞳孔里倒映着我的魂灵。昨夜的相识,今宵的分离,我只想为这个敲击新手留下几句启蒙的话语。然而,我说得越多,却觉得内容越是空洞。于是,我暗自祝福,终有一日,他将羽翼丰盛,潇洒地挥动鼓槌,击打着自己的节奏——无论他是否还记得,在他生命中,这一张仅出现不到24个小时的模糊面孔。



2011年12月26日凌晨

《爱的礼物》

又一场音乐会结束了。听着声声“拜拜”,不舍之情竟油然而生。为什么用“竟”?因为,我和这里的大家,相识不到24个小时。来这乐团,只第三次就演出。短短数小时,稍微认识了几个人,还没深聊,完成任务,即是别离。只不过和大伙儿合奏两曲,怎么就有一种舍不得分开的感觉?以前在学校乐团,演出之后,翌日大家仍是看着熟悉的青春面孔度日。而今,表演的结束意味着“有缘再见”。还来不及熟悉,陌生重新套在你我的脸孔,继续活在各自生活的角落。我渴望认识友善的你们,却无法延长相识的短暂,无力阻止离别的必然。来年不懂还有无合作,然而真心感激你们给我的片刻温暖,以及片刻绽放。有缘,再见。



2011年12月26日凌晨
记2011年12月25日《爱的礼物》音乐会
与万津中华校友会华乐团和新韵音乐社的合作感想。

圣诞遇黑猫


吃完午餐后,你准备要赴圣诞夜的音乐会。走近洗手盆,你看到有条黑猫横卧在食堂地上。你以为它肆无忌惮地睡在人来人往之处,不以为然。洗漱时,你想了想,忽然觉得不太对劲,挨近一看,黑猫腿上的黑毛湿而直竖,苍蝇萦绕猫身。你知道,它已经不在了。然而,令你始料未及的是,地上有一小摊红血,就在猫嘴的下方。它是怎么死的?误食毒物,是你的推测。可是,死因并不是你所在意的。你只是好奇,为什么在光天化日之下,不乏人潮之处,竟无人留意一条猫尸?于是,你脑中涌现了无数的猜想:大家真的没有看见,妈妈说,走路别只看地上;大家看见了,“一条挡路的睡猫,该死!”;大家都看见,“可怜,等食堂妈姊为你收尸吧。”赶时间的你,匆匆地瞥一两眼,匆匆地走了。潜意识问你,把猫尸放任在那儿吗?你回说,妈姊会处理的,晚上有演出,待会儿还得练习和彩排,赶不及了!




2011年12月26日凌晨

最后的圣诞

如果末日一如预言地发生
今天
就是世界上的最后一个圣诞

一切开始倒数
所有值得与不值得纪念的日子
都是最后一次
的周年纪念

面对假设性的每一个最后
我们该庆祝
或咒诅
还是学习
如何告别






2011年12月26日凌晨

2011年12月22日星期四

时间追杀

沉默寂然,
根本不需要任何声音——

镜头一切换,
索魂似的蔓藤
已爬满斑驳的墙垣,
绞勒孤独的白柱,
窒息了古老的大宅,
呼出——
清新的氧气。

绿化工程
成功。



2011年12月22日

(一)
当恒星不再永恒,
行星脱离羁绊。

星系的崩坏
不久矣。
 
(二)
终于有一天,
磁石失去了
吸引铁粉的能力。

无形无影的
亲热轨迹,
消失得
就像刚出现的时候。
 
2011年12月22日

2011年12月18日星期日

明月照我还

相隔南北,共望明月,
白光罩着你,罩着我,
反照你我的面容。
 
2011年12月11日凌晨

天狗

一千个世纪以前的这一夜,
呼号、喧嚣,
人类已有了驱赶黑暗,追逐光明的意识。
 
2011年12月10日晚

致连政棍也不如的伪道人士:

不懂汉字的人,无法理解何谓“异中求同”和“同中存异”。
我会尝试理解你的悲哀,虽然你的悲哀可能把吾等也拖入悲哀中。
你的究极悲哀,是自己愚昧还不止,还要让其他人跟你一同愚昧,然后大家一起愚昧,再然后,你终于不是唯一的愚昧。这是你以为的“世界大同”,然而愚昧永远无法逾越愚昧的界限,你终将愚昧下去,带领着更多的愚人,走入愚昧的炼狱。
 
2011年12月8日

诗魂

诗人的灵魂
封锁入一个一个的方块字
安卧于千层的纸楼
静待
摄魂者的莅临



2011年12月17日

写于 2011新纪元文艺营。
当时是方路先生的讲座,
他让营员们现场即兴写诗,
我就看着摆在一角的书摊,
写下了这五行小诗。
方路先生把诗收集以后,
抽出几首进行点评。
突然,我听见
“诗人的灵魂……”
他竟然念了我的文字!
我简直就像一个小粉丝
给偶像叫起名字一样的狂喜!
然而,我压抑着这股狂喜,
没有表露出来。
只是,
这一刻的心情,
已收入我心中的相簿里。

孟光夜

皎洁的月,伴着一颗不闪烁的星。
那呆滞的星光,该是人们所说的人造卫星?
只是纯粹地放射
没有灵性的光,
一直一直。

月之光,唤醒了蝉鸣、幽清、墨蓝;
在这不生云的夜,
唤醒了胶着于夜幕的点点萤光。

风已息。
大地平静地接受月光的爱抚。
墨蓝的野草,橘黄的路灯。
静静地,静静地……
仅余蝉声。
一切一切,都那么平静——
略显躁郁的,只是急于离去的旅人。

皎洁的月,继续借着隐蔽的日光,
投射温柔的光亮,
伴着一颗不闪烁的星,
只是纯粹地放射
光亮,
一直一直。




2011年11月10日
11月9日游孟光水坝至天黑有感。
当日为农历十月十四,
难怪月亮那么圆那么亮那么大。

2011年12月16日至18日,
我参加2011新纪元文艺营,
以这首不成熟的诗参加创作奖,
很意外也很开心获得诗人方路先生的赏识,
获得小小的佳作奖。
虽然不是一个大奖,
但能够从自己心仪的作家
得到些微的肯定,
已让我兴奋得飞起!

2011年12月15日星期四

食饭兽

你已多久,
没有静静地凝视
每天将你喂饱的
一粒、一粒白米?

白米的香味,
只存于饭锅,
消失在汤肉菜的陪衬以后。

我们
不过只是
一只只
永远饥饿的
无舌食饭兽。



2011年12月15日

2011年12月2日星期五

中国现代文学作业——丁玲《莎菲女士的日记》——之反思

最后,莎菲离开了美形的卑劣灵魂,离开了那块地方。然而,出路呢?光明的出路呢?莎菲不知道,连丁玲也不知道。后来丁玲要为莎菲作续集,没写完就被绑了,终于没有完成。我想丁玲的出路不外乎是共产主义,工农万岁,但我不是毛泽东的粉丝。莎菲的“出路”最后还是没被交待,我想冥冥中已注定,不要让“被打醒了”的丁玲去打倒早期的丁玲。
最后的最后,莎菲依然只能“悄悄的活下来,悄悄的死去”。出路呢?光明的出路呢?我要的出路呢!
 
2011年12月1日

2011年12月1日星期四

蚂蚁

如果我是一只蚂蚁,
我的死
可能不过只是
人的
不经意的
一踩。

路过。


2011年11月30日

2011年11月24日星期四

三更中文系

倾听脚步的节奏,
越过漆黑,
跨上明亮的梯。
没人,好静,

只有我,拾步死白的楼。
同学的喧闹,没有。
老师的办公室,无人。
穿越明亮的楼,
寻那安眠的纸。
我的光临,
有无惊扰古老的文之魂灵?
敢情我实在不愿打搅,
不多留,徐步走。
虽则毛孔紧缩,
亦愿以敬畏之心,
与古魂作片刻的共处。




2011年11月24日
记当天凌晨12点多到张老师办公室前看会面时间表

2011年11月12日星期六

书写

书写,
只是为了舒缓生的阵痛。


2011年11月12日

放光

日头老兄,
若你累了
告诉我,
我替你值班!




2011年11月12日

此山中

一缕烟,一烛火,
奉予神明,
供予魂灵——
无所不在,而又无可目视的。




2011年11月12日

香蕉精

相传,香蕉树里住着魂灵。
只要牵一根红线,
一头缚于树腰,一头绑在床头,
天黑时,就会有个美女来跟你共度春宵。

看!
蕉叶轻挥,噘着朱唇,
候着你呢!



2011年11月12日

梯凳

 不经意路过母校校门,发现校前那排课室拆了。

 据说,这排课室是全校最古老的,超过半个世纪了。而今,砖块与洋灰砌起的围墙内,尘灰扬扬,仅余一座拱门。我想,该是拱门上刻着的“金星小学”,才让它保有残存的意义吧。两个月不在大山脚,想不到小镇的记忆,正被磨蚀。

 我骑着摩托,绕到校后。经过校旁,发现近年母校可真改变不少啊,果真如校歌所唱的“校舍巍峨”。然而连年的装修改建,小学生无法享有“空气清鲜”,应该就是代价吧。校园附近的建筑物早已拆除,望去全是废墟残石,一片荒凉。校前的围墙延至校后,草场还在,只是看来被切割了一小部分,总算保留了下来,没被征地建路。

 到了校后,我驻留了一会儿。校后依然是同一个校门,一黑一白的“门牌”总算还在。透着校门望进去,礼堂依旧矗在那儿,只是觉得不像以前那般大了。礼堂前的篮球场,很多年前就已经装修,但篮球架上却依然缺了个板。

 草场上没什么特别,也没学生在体育、玩耍。然而,草场旁大树下,那暗红的梯凳却让我神往。梯凳有三级高,还是孩童时,我总不敢攀附,只是坐在第一、第二级。那高高的第三级,我认为是那些勇敢好玩的男生才敢爬上的。为什么?因为第三级的背后只有薄薄的一片靠背,两旁也没什么保护措施,从上往下看,是有一定高度的,若不小心跌下来,肯定见红。这一些不深思就不会想见的小恐惧,竟然令这几架梯凳成为留存我心中的小学之代表形象之一。至于我有没爬上那第三级,今天我已无法记得清了。我想,或许有吧?感觉应该是:带着尘沙的凉风轻拂稚嫩脸庞,怀着忐忑的惧高心情故作镇定,享受短暂的踞高。

 离开了将近十年,变得还真不少。我认识的老师还剩多少位呢?还有还认识我的老师吗?还好,还有一些景物,尚且留存。




2011年11月12日

2011年11月10日星期四

归梦

回家,
不只是跟家人团聚而已,
也不是回到“一一二”这间屋子而已。
所谓回家,
之于我
是回到大山脚这个小镇,
这个我自小长大的小镇,
我从新村搬到花园还是离不开的小镇,
耸立着我母校的小镇,
住着我老友的小镇,
有我最熟悉的路段的小镇,
有着最难以教我忘怀的美味的小镇。

所谓回家,实乃回乡,
回到这片封锁于“我”之时光中的梦乡。
万变的现实,摧毁不了不变的梦土。
于是,我亦开始怀疑,
这是回家——空间转移,
抑或归梦——时空转移……





2011年11月10日

2011年10月31日星期一

幻影交叠

两影之交叠离散,在这烟茫时境,值得几许刹那?
蜿蜒曲折,危岩险峻,
无阻涧水的流淌寻觅。
黄沙滚滚,情烟朦胧,
爱抚未至,旱土未润,
一流涧水,
却已沁入黄土,
抑或消散无踪……
 
2011年10月31日

Run Forrrest Run

跑吧。
如果你(还)有一双健全的腿,
那么——
跑吧!

向着哪里跑?
跑就是了。
跑着跑着,
就有路了。
 
2011年10月31日

This Land

仰卧广袤草原,遥望夜幕萤火。
心,
是否澄明依旧?
 


2011年10月31日

2011年10月21日星期五

乌云之后

乌云积得再厚,
到了饱和点,
终会落成雨点,
消散而去。
阳光依然灿烂。


2011年10月21日

一头蛮牛

就像一头蛮牛,
冲啊冲啊冲,
冲出了悬崖的临界线,
一片虚无,
继续冲——
殊不知,
直线坠落中。



2011年10月21日

2011年10月20日星期四

扭曲

一切都在变形。
到底扭曲的是世界,
还是我?


2011年10月20日

受审

为民谋事的地方官,
被村民押着,
赤着胳膊、裸着下体地跪在衙门里,
接受村民的审问。

天空
下起雨来。
凉凉的。
冰冰的。




2011年10月20日

“清醒”的沉睡

人啊
总自以为是清醒的,
以立于高处的清醒姿态
嘲笑沉睡者的昏蒙无知。
然而,
这自居的清醒者
又怎么能够确定
自己的确立于高处?
抑或
这只是一个颠倒的世界?
抑或
有人正立于天外之天
拎着黑色的小箱子
划出一条难看的抛物线?

可悲的
不是被嘲笑的沉睡者,
而是所谓的自居的清醒者,
不知自己亦在沉睡中。



2011年10月20日

2011年9月13日星期二

越崖

我趴在干旱龟裂的悬崖之上,
望着彼崖的绿洲草原,春暖花开。

我匍匐着身体
观察了好久,好久,
越得过?
越不过?
好难判断。
当我以为越得过时,
千尺之崖让我直打哆嗦。
当我以为越不过时,
又似乎不过只是一跨脚的距离。
能过吗?
好难判断。

嘘——
别吵——

是风沙的声音。

一股热流袭来,
没有树木,没有食物,
一地荒芜,一片尘雾。
这鬼地方,
连鬼都不想待。

眼前彼崖,
树叶婆娑,满林殷红,
一地青绿,生气蓬勃。

我一前一后展开双腿,
微曲双膝,
摆好架势。

重获新生,还是
粉身碎骨 ?
我不去想,
也没时间再想。

一步,
一步,
一跨步——




2011年9月13日

空中楼阁

不以悲伤为基础的快乐,
不以悲观为基础的乐观,
不以绝望为基础的希望,
就像没有支柱远离地面的
空中楼阁,
只待坠地崩解的瞬间。



2011年9月13日

2011年9月12日星期一

我的摇滚哲学——大二这一年

大二肯定会很ROCK!

什么是ROCK?
我也不知道,我实在无法具体地回答你。但是,我能告诉你,你没踏实地走好每一步路,你没细腻地品味你周遭的世界,那么你肯·定·不ROCK。

为什么要ROCK?
其实你可以选择不ROCK的,只是我觉得这种人生很无聊,无聊透了,无聊到想自杀。
为了不自杀,所以生活要摇滚,要ROCK!

为什么大二一定要ROCK?
今天是我踏入大二的第一天,才只是第·一·天·。所以大二为什么要ROCK?要怎么ROCK?我怎么知道?但我又觉得说不知道是句废话。我不是才刚说为什么要ROCK吗?那再问为什么大二要ROCK不就是废话吗?好,废话我不回答。那又要怎么ROCK呢?现在我是不会知道的,但我接下来每一天的生活,将会为我印证,怎样的生活叫摇滚,叫ROCK。
你根本不须要问摇滚在哪里,因为摇滚就在生活里,你的日常生活里,日常到你根本懒得去提起,去留意。

什么是ROCK?
我实在无法具体地告诉你。


ROCK!





2011年9月12日

逐月


月娘是很娴静的,
但世界永远聒噪。
在这纷扰世间,

得如何掳获
月娘的芳心。

又能否掳获
月娘的芳心。





2011年9月12日
中秋佳节
开学快乐
(两者之结合真叫人无奈……)

2011年8月19日星期五

发牙的痛

        最近,外甥女常无故地哭。

        坐着坐着,无辜的脸开始扭曲,泪水盈眶,然后大声嚎啕。我们安抚她,逗着她,她才平复下来。然而过不了多久,又是一阵让我们几近束手无策的大哭。


        当过牙医护士的姐姐看了看,说:阿涵发牙了。

        哦,是发牙啊。粉嫩的牙床要冒出身体最坚硬的物质,肯定很痛吧。小小的生命就要承受如此剧烈的疼痛,也只能以本能的反射来回应痛楚。

        可是啊涵涵,你一定要忍受下去。惟有经历过这一阵发牙的痛,你才能够牙牙学语,你才能够说话,说出自己的心中所想。未来,你的发声不会再是单纯的本能反射。你不会再单纯地只因为痛楚而哭泣,为喜乐而欢笑。你学会说话,还是为了要向这个世界发出你的声音——无论将来,你会活在大世界,还是小世界;无论将来,你的声音多么嘹亮,还是多么微弱。

        在启蒙之前,学语之前,懵懂之时,为了说话,你就已经要为了日后的你创造条件,而痛楚,是必然的。

        人们能够发出自己的声音,说出自己心中的话,都因为曾经历了一阵避无可避的痛楚——虽然那一阵痛,自懂事以后已不复记得。




2011年8月19日

2011年8月17日星期三

优秀生的争取

 
光明日报2011年8月15日报导:
http://www.guangming.com.my/node/110893?tid=3#.Tkk3lUkBogo.facebook
魏博士说到好像他们的政党帮她们争取这样。我觉得,看起来好像是​,但却不是。这课题再次暴露了大专科系分配制度的缺陷,本来应得​的首选,却得透过“争取”才能获得,你不觉得很吊诡的吗?而现在​,他们又跳出来说帮她们争取到了。

还有一个迷思:她们两位是全国最优秀才能够“如愿以偿争取到”,​那么不算“最”优秀的4.0,3.9,3.8……,就算得不到自​己的首选也是“天经地义”的吗?当这些“不是最优秀”的优秀学生​要为自己“争取”时,遇到副部长的这句话:“你必須要有談判的本​錢。如果你是最優秀的,為何不能?你沒有本錢,就不要講3.8或​3.9多分。如果她們是全國最優秀,四個被表揚學生中的兩人,她​們肯定可以如願以償。”我在想,他还有没有资格坐教育部副部长这​个位子。你们所谓的教育,就是只要“最”好的吗?

我们整天喊“争取”,为什么要争取?就是因为处处皆不公,所以才​要争取。所谓的争取,正是出于不公,所以我希望,这一个政党别再​以自己为优秀生成功“争取”到什么什么而邀功了,那只会徒增你们​的丑恶,因为现在你们不是人民而已,不是反对党,而是执政超过半​个世纪的政府。

把歪理掰成真理,总是政客的强项。
 
2011年8月16日

2011年8月14日星期日

王者之战!——2011年羽毛球世锦赛


好久没看那么精彩的球赛了!对,就连我这个不太会看羽球赛的人都觉得很精彩!李宗伟再次对上林丹,这场王者之战,双方分数不断拉锯,不到最后都不知 鹿死谁手,看得超紧张!可以看出,相比起北京奥运一役,宗伟在心理上已经逐渐克服对于林丹的恐惧了,要不然也不会感觉到不少地方林丹被压着打,终于发挥出 旗鼓相当的实力。虽然最后还是输了,但只要有看球赛的,都知道这一场球,是场世界级的好球!相对于有没有赢得比赛,我更对宗伟终于克服了自己的心理障碍而 感到高兴!经过了那么多场“李林之战”,宗伟终于战胜了自己,发挥出他的真正实力,就算输了,想必他也比北京奥运一役更坦然。


至于林丹,就算他不是我支持的一方,但超级丹能够不断地自我超越,甚至到了接近独孤求败的境界,而为自己定下了“和自己比赛”的目标,最后成功打败宿敌,勇夺四届世锦赛冠军,其精神和毅力也非常值得钦佩。

总而言之,这场比赛,我看到的,是真正的王者之战,无论在技术上,还是精神上,都是真真正正的王者之战!

p/s:每次在电视上看到大山脚之子和全球各路英雄逐鹿国际球场,心中总是无比的感动与自豪。虽然不相识,但我相信支持李宗伟的大家都只为了同一个理由——我们来自同一个地方!就那么纯粹,那么简单。



2011年8月14日

2011年8月13日星期六

吹!

就算被打得脸青鼻肿,仆街吃沙,
也要有举起手臂的勇气,
竖起拇指,
吹——啊。

 



2011年年中的某一天

2011年8月12日星期五

视野

跳起来,望得远。

躺下来,看得高。



2011年8月3日

沙滩小草

沙滩上,偶尔会发现几株小草,
分散得老远,三两株一伍。
朋友提醒:
小心,别踩到草。
我以为自己听错了,
不过也真的没去踩小草。
临行前,
我俯身细看小草,
和普通小草没啥分别嘛。
但用手触碰,却发现
原来草叶是硬梆梆的,是尖利的。

为了在这片沙尘世界生存,
柔弱的小草,
也惟有武装自己……





2011年8月12日
记8月10日游猴子沙滩(Pantai Kerachut)之所见

谢谢,你们的祝福

你们的祝福,
不是我的压力,
而是我的动力,我的勇气。
谢谢!



2011年8月12日

2011年8月2日星期二

马来西亚首宗女同志公开婚礼——读者之谬论

最近,马来西亚出现了首宗女同志公开婚礼,引起一阵舆论。


星洲日报 2011年8月1日报导:
佛教平常心看待同性恋·家长担心影响年轻一代

一名家长指出,这则新闻让人感到非常震惊。
她强调,她并不歧视同性恋者,却担心这事件会导致一些过去碍于社​会异样眼光,而不敢站出来承认性取向的同性恋者,受到鼓励而勇于​“出柜”。

这名家长的思维逻辑真的很有问题。她说“并不歧视同性恋者”,却​担心同性恋者出柜。难道不出柜,问题就解决了吗?就不会有同性恋​者了吗?她“并不歧视同性恋者”,所以她要同性恋者压抑自己,最​好不要做回自己,这叫做不歧视吗?如果她的孩子是同性恋者,她要​孩子不出柜,不做回自己,以符合自己心目中的道德规范,那她是在​解决问题还是在逃避问题?她的孩子又会作何想法?如果她说,你没​有孩子,你怎么懂。那她肯定是以自己为前提来看待事情,而不是从​当事人的角度来看待。为人父母者得认清,这叫做自私,不是爱。

当社会充斥着一群戴着假面的卫道人士时,一股腐朽衰老的气息必定​笼罩着原本干净无垢的社会。




2011年8月2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