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苦只是变味的咖啡

        痛苦，是催泪弹强赋予人的自傲。

        今天，历了两回。第一回我们逃到了一酒店门口，门前有人递给我们 一把盐。一把盐，怎么吃啊？不管了，照吃。我们在门口前的小蓄水池掬水洗脸，这该是怎么样的一种体验？！没人去理卫生不卫生，洗就是了。稍微舒缓以后，我们在这制高点往下一望，全是四处逃窜的黄衣者。一个父亲把孩子驮在肩上，奋力逃跑。我们这些年轻人都感受如此痛苦，何况这些孩子？ 

        等局势稍缓以后，我们走去Pasar Seni轻快铁站。有人告诉我们前面有弹来了。我们看不见，继续前进。忽而，眼鼻好呛，雪特，中招了，而且还是无形无色的。我们立刻转身逃离，但是痛苦已然放肆。有几回，我甚至无法走动，就只能站在那里痛苦呻吟。眼睛只能往下看，已很难直视前方。到了红绿灯处，我瞥见一个老人在路边洗脸。皱巴巴的脸越发扭曲，不断以水洗脸。旁边有几位人士在为我们这些受难者准备清水和盐，我果断地嗑了一把盐，痛苦才稍作缓和。

        
        痛苦，不仅是眼鼻身的感受，更是混乱的复杂心绪。难不成，我们真是蚁民，如此的不值不堪，只要喷以杀虫剂，就如蛇虫鼠蚁般乱逃乱窜？他们是否在冷气室内配以悲悯的冷笑，嘲讽我们的不堪一击？他们是否懂得，他们的存在意义？然而这些疑问都是妄言，根本没有追问的必要。打从催泪弹的自傲以前，追问已无意义。痛苦不过只是变味的咖啡，提醒我们必须抽离无意义的虚妄，充以理想的愿景。

 

2012年4月28日

428的小小佚事

        在KLCC偶然遇见了一位独行的马来女人，于是我们决定一起上路。

        “你是哪里人啊？”
        “关丹。”
        “一个人来吗？”
        “对。”她微笑。

        我们在马来西亚的阳具前集合——与上千的黄衣者、绿衣者、黄绿衣 者。

        “你家乡（kampung）支持莱纳斯吗？”
        “我公司的同事们都支持，除了我，和老板。”
        “那么你的家人呢？”
        “都不支持。”

        走上街头，我们一个一个接替着其他人提着一面长长的横幅。

        “安哥，你累吗？”她问其中一位提着横幅的老伯。
        “不累不累。”老伯客气地说。

        在街上，我们一起呼喊，甚至手勾手，一起走。她并不是个健谈的女人，然而聊起来，却让人感觉舒服。

        一次静坐（其实也没什么静的），她离开了队伍。我从店里出来，与她巧作最后的见面，然后，再也看不到她了。队伍快要行进了，她的电话却迟迟未接。最后迫于无奈，在电话信息中与她分手。后来得知，她一切平安。

        这段小小的邂逅，我不会解释成一个马来西亚。那太滥情了。这不过是区区小民的有志一同。我佩服她的勇敢（果断一人从关丹前来），佩服她的坚决（所有同事的立场都与她相左）。这都是在大集会中非常微不足道的小小佚事，然而正是这些看似索然无味的小事，更能彰显最微妙的人性光辉，更能展现格最本真的爱国情操。
 

2012年4月28日

碎语428

如果你把明天当作是嘉年华，兴奋赴约，那么奉劝你最好别去。
 
请别轻视这一份不应有的沉重。

428凌晨

*****

今天，坏了一把伞，吃了两回的催泪雾，看见许多闻人和文人，骂了许多的脏话，现在平安在宿舍。
 

 

 

428平安归来以后

*****

 

在双峰塔前的广场集合时，看见几个身穿鲜亮荧光绿的男人。细看之

下，发现衣服上印着黄星蓝底的标志。
 

嗯……你懂的。
 

随后，一阵喧哗。一个男人在广场中央当众脱衣。脱下的，正是那件 荧光绿。
 

他说了一些话，激情澎湃，我一句都没能记住。然后，他换上了印有 "STOP LYNAS"字样的绿衣——比之前那件较为暗淡——继续口沫横飞。四周传来稀稀落落的掌声，但大家看完热闹就都走开了。
 

嗯……你懂的。

 

 

 

*****

 

如果你愿意合作，吉隆坡也将会呈现如此的景观。可惜，你觉得这是挑衅你的动作，而修养不够的你还真被挑衅了，于是恼羞成怒，先下手为强，剩下的事情就不说了。

 

  槟城428和平集会

 

 

 

*****

 

来到苏丹街，就想要去商务看看。若有开店，或许可以在那里呆呆；但若关店，大概员工都也去支持428了吧？果然，商务没让我失望，还有很惊喜的休假通告！

 

 商务印书馆在428当天的休馆通告

 

 

 

2012年4月28日

*****     *****

 

若这场号称“和平”而后来又“被不和平”的集会没有举行，难道“和平”就真存在？

 

 一切仅余留虚妄的表壳，轻轻一剥，“和平”再也掩护不了“侵蚀”与“腐朽”。
 

“和平”真的存在吗？在现实中，这问题很难回答得中肯。只能说， 这都是一介平民的理想愿景。

 

 

 

*****

 

看着你们，真希望你们正经历灵与肉的挣扎。
 

至少能证明，你们还是人。

 

 

 

 

*****

 

今天，看到报纸登了很多马来西亚明星歌手对于黄绿集会的支持。很多是自拍上报的，到底是博宣传还是真支持，就不得而知了。不过当天，我在现场看到叶良财， 在报上却没看见关于他的支持留言或照片，其实还蛮钦佩的。226的反稀土集会，我也看到他，同样戴着黑超出席，却一样低调。公众人士走出来与民众站在一 起，却不在版面上喧哗，默默支持，这一心意反而更为真诚。

 

这是我在面子书上的留言，有人反问我，既然人家想要低调，我却把人家的名字写出来，这算是什么呢。我的回答是，这个时候，公众人物既然选择站出来，他们的身份只有一个——人民。写出来，因为我不是报纸，我没有铺天盖地的宣传力，只能够让我认识的朋友知道一些看不见的事实。

 

 

 

2012年4月29日

*****     *****

 

马来英文报章都以暴力集会来形容昨天，有多少人在对昨天的“愚民”摇头、谴责？

报章文字的狂灌已无可避免，又多少人在封闭的黑房子中用着混沌的脑子读着黑色的字？
 

听着一间间黑房子的躁动，除了低声的秽语，我已不知还能做些什么 。我们正在被谴责，我们正在被愚化，我们正在被暴力，我们正在被可怜。躁动自黑房子传来，如同哀悯的经文，我们避之唯恐不及，但却有许多人不知它的真实身份是魔音。魔音幻化为经文，普渡这片土地。我们被拒于经文之外，遥望一个个涅磐成佛的混沌。
 

“放下屠刀，立地成佛吧。”
 

佛陀们的幻影在升浮，在膨胀——
在膨胀——
在——膨——胀——

 

 

 

430凌晨

*****

 

可能方路先生不认识我，虽然我和他见过几次面。但是那一天在苏丹街遇到他，竟然很自然地和他聊了起来。这时候，我们都只有一个身份——人民。

 

 

 

2012年4月30日

*****     *****

 

今天去到学林，女店员就问我：“你是不是有去428？”
 

 谢谢你记得我。

 

 

 

2012年5月12日

文学双周，我们再会！

这一届的文学双周，始于学子广场也终于学子广场。
在那里，我们让梦飞扬，让梦沉淀……
 
感谢大家莅临颁奖暨闭幕典礼的现场，也非常感谢大家在文学双周一系列的活动中，与我们一齐“展开细腻的感官，体会文学的解放”。
 
马大中文系第二十七届文学双周·感官文学正式落幕。
多谢大家的捧场与支持，让文双得以顺利进行。
期待来年第二十八届的文学双周。
我们明年再会。

（图：春霞；文：佩娟）

        感谢爱情树的见证，属于我们这一届的文学双周，圆满落幕。
 
        第一回听到文双，是中学的时候。也忘了是坐在房间里的小椅子温书，还是坐在车子里发呆时，听到电台的广播：马来亚大学中文系即将在XXX举办长达两星期文 学双周！那时的感觉，是：大学（好大好宏伟吧），文学（好文艺好浪漫吧），双周（好多节目好多表演吧）。呵，憧憬真是最梦幻的美妙。
 
        然后，几年过去了，我抱着浪漫，怀着热血走了进来。
 
        嗯，原来如此。
 
        于是，一年又过去了。从当初的梦幻，到如今与同学们的一起筹办，憧憬总算走上了实践的路。或许无法如想象中的完美，然而这一次也可说是摇着冒险的旗杆向理 想前进。既然冒险，自有承担风险的可能，但大家还是大胆地携手迎向风浪，一同烦忧，一同解难。呵，这真是年轻的美好啊。
 
        短短的两周，看似不长，然而作为诗歌朗诵比赛的负责人以及刚运抵的文集主编，这两周可是动魄惊心。各个挑战接踵不断，有时为了不让大家烦忧，又独个儿憋 着，还必须让大家觉得自己并不慌，以免影响了大家，其实内心紧张极了，苦闷极了。可是，这也是一次又一次的蜕变啊。不知道大家是怎么过这两周的。可是文双 之于我，虽然生活看似不过只是忙碌了些，但对于内心的一种磨练，可不只是所谓的单纯忙碌。期间复杂混乱的心绪，可能也还未理清，只是魂灵的升华，又迈入了 一个境界。
 
        我常想，我应该不惧错误，学生是不应该害怕出错的。错误不是绝对的失败，错误只是一种学习，而我们的身份是学生。于是我常做一些让人瞠目结舌的事情，虽然偶有犯错，但是在一个墨守成规的地方，我却认为这是多么珍贵的宝贝。
 
        抱着浪漫，怀着热血，我们开始了文双，进行了文双，结束了文双。不知道你在文双有什么样的感悟，还是只剩下忙。我不会对这一届的文双有什么样的大遗憾，事 实上，它接近了我的理想，也接近了许多同学的理想。我觉得，文双本来就应该在这基础上办得更好些，当然，正如老师所说，文学性还要再加强——只是对于这两 周，我还是满怀骄傲的。
 
        梦，飞扬了，也开始再沉淀了。以后的文双，有待学弟学妹的努力。对于文双，我们总算功成身退（其实还有一大堆后续工作等着处理）。感谢爱情树的见证，见证年轻的赤诚，见证年轻的升华。

 今届文学双周·感官文学

的logo

 感官文学节目表

2012年4月27日 

20120421—20120426 散言碎语

请勿轻言死亡，仍为生者的你我，都无法承受死的重量。



*****

一头乱发梳好了。据说，风又要来了。



*****

用情的热烈，常让人退却。这一件事，似曾发生，或许，不曾发生。

然而，得出的还是相同的结论。于是，开始静默，开始收敛，开始不自然——当我面对的是值得珍重的你。
 

真希望你懂。
 

但你若不是我所珍重的，其实不须要懂，最好是不懂。

*****

两影之交叠离散，在这烟茫时境，值得几许刹那？

*****

破烂家私不太好看，于是阿D把门关上，油上朱红的漆。
 

皆大欢喜。
 

貌似。

2012年4月24日

*****     ***** 

欲者，妄也。

2012年4月26日

20120421 散言碎语

我似乎被视为一匹顽马
虽然有人以为我是条良驹
而我始终顽得不彻底，也良得不够格
 
大佬
我的名字叫小强



*****

不好意思，我不过只是偶尔循规蹈矩的伪好学生。如果我的一些举止让你认为不应是所谓好学生应做之事，那只是因为你对人作出多余的价值判别。有时候，我会觉得，你应该反省反省。在反省这件事情以前，或许还有一些事情，我觉得更值得你反省。

嗯……先这样，谢谢。 

*****

始终不够气定神闲。

有时候很希望效仿喜怒不形于色的魏晋风度，然而，这终究不是正常年轻人应有的反应，更正确地说，这叫变态。

我还不至于吧？ 



*****

越是说得大声，越是暴露最致命的脆弱。

所以人要学会安静。

然而安静的人又似乎太多了，其实好多都睡着了。

而我似乎显得聒噪？

扰人清梦实在非我所愿，我不过以为你们只是在静坐禅定，鬼知道大家都化蝶飞了。

所以人要学会安静。所以可以养生保命。所以偶尔化蝶飞。所以能在太虚旅行。



*****

精彩源于无聊。

2012年4月21日

离别的季节——给即将离校的学长学姐

其实
不被倒数的我
也一直在倒数

这个季节，又要来临了

我们也都只能束手无策
并偷偷希望那束手的绳索
也能悄悄揽住
一抹一抹
不愿消散的倩影

倒数
持续进行

 2012年4月21日

*****     *****

又有一群人
即将化为纯粹的
面子书符号

或许
我们都已习惯了
但在每一个习惯之前
其实我们都不想经历
每一个
不习惯

而倒数从不受干扰
承受波动起伏的
永远只有我们的心

 2012年5月4日

*****     *****

离别是常态。然而，一批又一批不同的人自生活圈子退出、退出、退出，都不会是相同的感怀，只因每一段羁绊都是独特的丝。丝的韧性无法确保，或许经不起拉扯，或许，经不起老化。而我们，只能一直凝望，阳光下的丝所反射出来的丁点光辉，偷偷祷告：请，再久一些，再久一些—— 
 

*****

种子的后裔，携着祖先的心魂，离开了森林，开始流浪，奔向未知。

失望，存于未知，然而希望，亦永远存于未知。
 

2012年5月19日

*****     *****

淡之又淡的离愁，就像一杯温热菊花茶上的轻烟缭绕。

2012年5月24日

周四，一般同学的最后一个上课天

首次主编的文集《寻找遗失》——等候与到手后的心情记录

尽管表面看似淡然平静，然而心海深处尽是汹涌暗潮。
一年半近似无声的如火如荼，总算耕出一小亩的红豆园。
红豆苗一颗一颗自土迸发，沐浴着自心悄泻的缥缈絮雨……

 2012年4月20日

*****     ***** 

目光的聚焦是一种审判。

 2012年4月21日

*****     ***** 

真是个需要小心呵护的早产红孩儿。

 2012年4月26日
收到文集《寻找遗失》当天

 *****     *****

老师说，当年拿到文集时，兴奋了一整天。可怎么我在文集运抵之前感到紧张，文集到手后更是无尽的紧张？目光的聚焦是一种审判。这是一个原因，但不是唯一的。文集经过一年半才出版，并不能说是无风无浪。期间的各种经历，在今天看来有哪一个不是对于遗失的寻觅？书名似乎早就隐喻了当初的我们，以及现在的我们，或许，还有未来的我们。于是，极致的兴奋——之于我——是不被允许的，有的，是无尽的情绪纠结。如果拿到书的那一刻，我可以躲在房间，或许嚎哭是我解放压抑的表现，而事实上，这整个早晨，把泪水抑于心中，是我唯一的动作。寻找遗失，你在于我而言，又岂止是一本书呢？

2012年4月27日

 【尋找遺失的】

剛從馬大中文系文學雙週的閉幕式回來。感謝同學超貼心剝了殼的茶葉蛋以及超漂亮的文集。我在台上說的都是認真的。428那天，走出門，到街上去看一看，去感受，去體會。你也許不能改變世界，但你可以換回一生彌足珍貴的回憶和經驗。我如此期待你們。

以上是摘自龚万辉老师于4月26日在面子书上的文字及照片。万辉老师拍得好美，果然有着画家独到的品味，很喜欢。428那一天，我也不安于室，和朋友们走上了街头，在万辉老师的期待以前，其实我们也有了相同的想望。

在这里，无论如何也要为我们的文集打一打广告，呵呵：

  
一记由马大中文系全体大二生
联手撰写的梦
一个每位爱写作的人
共同呵护的理想
一项筹备已久的
出版计划

大家可以点击图片放大来看，文集的设计都是由我的中学朋友蒋芷苓一手包办。

 

  

我们活在庸庸碌碌的每一天，有多少爱、有多少情、有多少人、有多少物，已从我们的生活渐渐流失，漂流至蛮荒的记忆边野之境。那曾经是灵魂的一部分，现已遗失在时光的流波中，那灵魂，还算完整吗？为了不至于迷失在生活中，我们须要寻回灵魂的碎片，而这寻找的方法，即是写作。所以，写作是为了寻找已遗失的灵魂碎片，并加以拼凑，以还原灵魂的整。这就是《寻找遗失》之名的由来。

 ——《寻找遗失·序》摘录

《寻找遗失》将以RM12的价钱出售。有兴趣的朋友，可以透过以下方式订购：

——通过任何一位马大中文系大二生——
请将以下资料，
交给任何一位马大中文系大二生
@
电邮至hchoongkeong@gmail.com：
-姓名
-电话号码
-电邮地址
-住家地址

——通过邮寄服务（总收费为RM15） ——
—Step 1—
请将以下资料电邮至hchoongkeong@gmail.com：
-姓名
-电话号码
-电邮地址
-住家地址

—Step 2—
汇款至： MAYBANK LAU CHUN SIA
户口号码：157429041016

—Step 3—
汇款后，请将一下资料电邮至hchoongkeong@gmail.com：
-姓名
-汇款日期
-汇款时间
-总额

**汇款时若使用的CASH DEPOSIT MACHINE 不收RM5，请汇以RM20，多余的RM5将放在包裹里一起寄出。

在这里先感谢大家的支持！

面子书宣传：
1. 《感官文学》Sensory Literature : 2012年 马大中文系 第27届文学双周面子书专页
https://www.facebook.com/media/set/?set=a.402870109737199.98187.340091372681740&type=1

2. 佩娟（《寻找遗失》编辑之一）的面子书
https://www.facebook.com/media/set/?set=a.357254701002327.84608.100001533998255&type=3

3. 芷苓（《寻找遗失》的设计与装帧负责人）的面子书
https://www.facebook.com/media/set/?set=a.415147121848164.111245.100000586388762&type=3

20120412—20120414 散言碎语

人间有情，大道无情。

*****

身体抱恙或晨早飘雨的时候，偶有时空错乱之感。刹那间，会回到十多岁的心境与感觉，那是比“现在”的年轻更年轻的清新。刚想要用力地抓住，用力地记住，“现在”又回来了，清新复归平淡。

*****

就像一条正在收缩的干瘪气球
不断地嘘气——
嘘气——

 2012年4月12日

*****     *****

身子逐日复原，然而时空错乱的恍惚之感，亦正逐步消失。

而我竟有些不舍。
 

 2012年4月14日

20120409—20120415 散言碎语——铁达尼号

而我认为，爱情只是《铁达尼号》的一部分，甚至可以说是她的商业包装，导演真正要谈的，是人性。

2012年4月9日

*****     ***** 

 

当年号称“永不沉没的巨轮”的铁达尼号，在100年前的今天，展开了处女航，走向死亡之旅……

 

2012年4月10日

*****     *****

始终忘不了Jack和Rose的眼神，尤其是画裸像那一幕……

 

2012年4月11日

*****     *****

一百年前的此刻
大西洋迎娶了
高贵丰腴的铁达尼号
实现了轰轰烈烈的世纪之沉

嫁妆是冰寒的浮尸
红娘是心寒的人性

百年已矣
嫁妆早已丢失
红娘继续牵线
准备再度缔造一段
千古传诵的美好姻缘

 

2012年4月15日

20120406 散言碎语——沙巴四月天

今天去了马奴干岛和沙比岛，我彻底被沙比岛征服了！
个人觉得，马奴干岛的沙滩虽长，但却充满粗硬的沙石，细沙处虽有，却不多，在浅滩行走犹如于水中跳舞。最倒霉的是，我们遇上了水母的“旺季”，不断被水母狂蜇，可是幸亏没有毒啦，但就像不断被蚊子叮咬一样，全程处于痛苦的快感。

相较于马奴干岛，沙比岛滩短而沙细，整体感觉就是小而灵巧的简单美，没遇着水母，也没踩到传说中的海胆，而我也换了有问题的浮潜镜，所以感觉特别痛快而写意。
呵，若有机会，真想再来沙比岛！

 

*****

 

第一次玩浮潜，穿着救生衣，戴着浮潜镜，状似“以为大樽而浮乎江湖”。不善水性的我，能够像旅游节目主持人那样，在浅水中徒手触摸珊瑚，静窥珊瑚中的小丑鱼，还有色彩不算斑斓的鱼群，被水中蚊子——水母——狂蜇（旅游节目应该不会播出这一幕），在浅滩捡到硬邦邦的蔚蓝色海星和不是很软的粉红海星，真有说不出的惬意。惟稍微遗憾的是，细佬身子可能不适宜浸水过久，承受不了波波水压，遂感到胸闷欲呕。然而能够享受浮乎江湖之乐，这小小的不适，又算得了什么呢？

 

2012年4月6日

20120404—20120405 散言碎语——悼亡友黄伟华

死神
再次以悄无声息的瞬步
从我身边掠过
带走了——

想不到
这回是你
但又怎么可能想到呢？

愿君 安息

 2012年4月4日

*****     *****

一个人的永远离去
竟然必须不断地翻滚其面子书页面
才能获得确认

其实也没什么
只是我多心了
世界依然继续存在
地球依然继续转动
每一个“我”还是过着“我”的生活
又有谁会停下来
缅怀在千千百百个“我”之中
逝去的区区一个“我”呢

一个“我”
没了
一个“我”的世界
没了

月亮继续施舍温柔

*****

一句句追悼
一则则吊唁
都在淡化
你还在世的色彩
——直至
我真的相信
色彩已皈依虚无

 2012年4月5日

20120401—20120402 散言碎语

感官日益愚钝。


*****

曹文轩的文字，有着纯朴的少年童心之美。这两天，又待在了久违的曹氏笔下的中国农村——这一回，是稻香渡。

细米！

 

2012年4月1日

*****     *****

 

每一个“我”，都是一个大千世界。
而这世上，
竟曾经有过千亿个“我”的意识的存在，
当下有着千亿个“我”的意识在流动，
未来有千亿个“我”的意识等待流释！

 

2012年4月2日